樱桃糖浆

我要在这里访寻几滴露水,
给每朵花挂上珍珠的耳坠。

—— 【楼诚/衍生/1832AU】别把我葬在拉雪兹神父公墓

一些预警:

这里指的1832,是1832年法国巴黎起义,这是一场无谓的革命,起码我是这么认为。不过死在街垒里还是比死在同年的霍乱里更光荣一些。

雨果的《悲惨世界》详细的介绍了这场革命。

涉及的西皮有:楼诚,胡齐,杜方,凌李,庄季,荣霖,川辉,台丽,风镜

 @小楼月圆 @团麦子  在这里艾特一下这两位,你们俩要求的he还不如be盒盒盒盒盒盒盒盒盒盒

 

chapter1 风雪掩盖,寂静无名

  巴黎的雪铺了厚厚一层,连路易十四为之自豪的凡尔赛都难逃一切,拉雪兹神父公墓自然也是如此。雪层耀武扬威地掩盖了秋日落叶的枯黄、夏季鸣蝉的腐尸、春晓花朵的香尘,一如贵族们的大理石墓陵字面意义的建立在了普通公民的尸体之上。我与明楼本不愿来这种地方,也不觉得在这里寻访圣西门*是妙事一桩——即使我们自诩粗通哲学,精通经济。

  我们自气候宜人的爱琴海前来,来这里拜谒故人。

  马车是颠颠簸簸,路途是坑坑洼洼,往士兵头上倒尿罐的老奶奶依旧踪迹可寻。阔别二十余年,巴黎依旧风华正茂,好似她没有经历过那么多革命,也不知晓此处又开始风云涌动。我们走过了三万多个墓葬,没在爱洛依丝*的墓前献上花朵,也吝于给拉封丹*行一个礼,因为我们的终点不在于此。在无数个迂回中,一座连朴素都谈不上的中型墓葬,这里面究竟蕴藏了多少个灵魂:十个,二十个,我记不清楚。一尊与此地风格极不相符的浮夸墓碑立在小丘上方,没有镌刻墓主人的名字,只有短短的一行卢梭*的诗:

  ——不是残缺的、贫乏的和相对的幸福

  而是圆满的、充实的、使心灵无空虚欠缺之感的幸福。

  字是飘逸的拉丁文,石是上好的大理石,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遗憾的是,下面没有枯萎的花朵与墓碑相匹配,而我们也没有带来任何东西表示铭记或怀念。只有我们短暂地、庄严地、糊里糊涂地宣告:

  明天是1871年3月18日。我说。

  明天是1871年3月18日*。明楼说。

  除此之外,别无他话,我们就此离开,简单的如同三十年代那会儿的青葱岁月,我们接头时匆忙又庄严地传递一个又一个消息。然而,的确如此,我们正是来传递消息,除了他们停滞不动,而我们,即这活人,在向他们所停留的位置飞奔而去。我们原路返回,在一家崭新的拉丁区酒馆停下,那里一样充斥着学生和工人,躁动的热血如同煮沸的炉水。胡八一快步向我们走来,如往日一样,如二十九年前一样,快活、健壮,每个动作都充斥着街头的痞气和青年对彼此的热络。你们来晚了,他说。

  是的,但不算太晚。

  *此处不必要介绍这些大人物,他们又不是我文章里的大人物。

  *巴黎公社建立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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