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糖浆

我要在这里访寻几滴露水,
给每朵花挂上珍珠的耳坠。

—— 【楼诚/楼诚衍生】剧院后台不准谈情说爱

这次有很多梗都是借用《悲惨世界》原著与音乐剧,但我努力去让我爱的西皮们每个都不OOC。两个圈我都是真心实意在粉,如果有什么意见请不要大意的砸向我!

 本章主西皮:黄曲,微楼诚杜方。      

       11.

  还真是奇了怪了,演了这次《悲惨世界》的除了那几位大咖,新上的演员们也都莫名其妙火了起来。

  12.

  就比如演安灼拉的曲和。他是从乐团里挖过来的大提琴手,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出演安灼拉。

  据明诚解释,原定的安灼拉,身为步兵文工团副团长的方孟韦因为和隔壁旅长的杜见锋酱酱酿酿被空军文工团团长方孟敖发现,开着战斗机把人拉走了。“那个大老粗配不上你!他连黄河大合唱都能唱跑调!”

  那天出去送她们的时候,全体明公馆成员自带BGM十送红军,而杜见锋则是惨痛的难忘今宵。

  “那你为什么选我,我是拉大提琴的呀。”

  “因为你便宜呀。”明诚振振有词。

  13.

  明诚没说的是,定好的格朗泰尔A卡黄志雄强烈要求的曲和来演安灼拉。

  “他能让我更入戏。”黄志雄比明诚还要理直气壮。

  14.

  明诚知道但他假装不知道不过真的不了解的是,黄志雄和曲和在巴黎有过那么一段结局不怎么好但绝对罗曼蒂克的时光。

  那时候曲和刚刚离婚,赴巴黎深造,当时他尚未闯出什么名声——虽然现在名气也不大——只好在家颇有情调的酒馆乐池拉大提琴,调剂客人。当时黄志雄的PTSD还没治好,但作雇佣兵挣的钱足够他像格朗泰尔那样,醉生梦死的过段时光。

  黄志雄几乎品尝了半个巴黎的小酒馆,虽然嘴里永远咂摸不出味道。但他记住了曲和拉大提琴的那家酒馆,那个来自故国的男人半阖着双眸,坐在虚假鲜花簇拥的乐池正中,骨形优美的手和宽阔漂亮的额头相结合出一副神祗般的容貌。像个斯巴达人的清教徒、像个大理石神像、像故乡的日光、像太阳。而劣质的镁光灯洋洋洒洒,照得他额头细密的汗珠凝成一片淡淡的影,毫无疑问在喧嚣着:我非神祗,我有人性。

  15.

  是差劲的酿酒师和差劲的打光师给予这个醉汉信仰,让这个醉汉警醒:我还有救赎。

  在他持续痴痴地灌着酒,以朦胧的醉眼品尝音乐之神的光彩一个月后,曲和终于发现了他。我们提到过,曲和是有人性的,在黄志雄眼里,却是他非凡的神祗。于是他将醉汉带回他的公寓,试图以那慈悲的人性救赎他。我们该给这里起个题目:黄志雄得偿所愿,阿波罗引狼入室。

  16.

  但曲和不是阿波罗,他是一个曾经在堪称八点档大戏中沦陷过的失意音乐家。法国适合他,艺术收留他,他需要将他的热情及全部情感发泄出来,而太阳神并不需要。尽管无论何事他都尽心的忍耐,保持着黄志雄所希望他拥有的外壳,但那只是外壳。

  于是醉汉醒来了。

  他认为他的祭坛倒坍,漂亮的云石雕像碎了一地,和他踩着的沙子混为一体。于是他离开了。但长达半年的不在醉梦中的流离让他醒悟,人也是可以崇拜的。他崇拜曲和,就像爱他的救赎者,爱一位神父。

  17.

  而曲和在重逢的那一幕竟然没感受到任何踯躅,他可以放下神的身份,以人性的名义,来原谅那个醉汉一年前的不告而别。他可以尽情的怨恨、斥责,展现人类所能具有的全部情感,最后再悲伤而不失欣喜地告诉他:“你也原谅我。”

  原谅我当初给予你虚假的希望,我希望我们能作为两个凡人,重新开始。

  18.

  这也是为什么《悲惨世界》首演捧红了他们,各位或精读原著、或善于发现撒糖的追星少女的弹幕刷刷飞过:

  “这就是我心目中的安灼拉和格朗泰尔嗷嗷嗷嗷看眼神看眼神”

  “你是信仰!!!”

  “你也原谅我格朗泰尔!!!!这就是糖王天风老师和我们站一个西皮!”

  19.

  王天风:呵,狗男人秀恩爱关我屁事。

  20.

  当然,随着这次《悲惨世界》大卖,也有楼诚西皮粉扒出当年在百老汇名头响亮的明楼为了捧红新出道的明诚,甘心做配的视频。明诚是安灼拉,明楼却是公白飞。

  这又是一段不一样的情感了:

  我理解你,我尊重你,我们秉持着不一样的性情,却最终殊途同归。你是他们的领袖,而我是你的向导。你我既为家园。在这斗争中飞蛾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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